接着又说：“我们已经掌握到确切的证据，欧飞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。”六婶被抢救过来后养了两天，精神好了许多。

“你别哭，你要怎么样不哭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。”严妍一愣，不由挽住了程奕鸣的胳膊。

“我逃避什么了？”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你也应该正视自己的心理问题。”

祁雪纯心里的怒气蹭蹭往上冒，她的专业要求她性格冷静，但祁家给予她的，也是一份与生俱来的傲气。“吴瑞安最近有来A市？”他接着问。

“上车。”他说。祁雪纯嗤笑：“破案，怎么就不体面了？”

“你别假装不在，也别假装信号不好，我就在你的住处楼下。”祁雪纯心里流动着一股情绪，她说不上来那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