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里没什么特别之处,一楼是吵闹的舞池,二楼是安静的包厢。
符媛儿明白,“我真有什么事,他对我爷爷没法交代。”
对啊,符媛儿也觉得奇怪啊。
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,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。
忽然,她的电话响起,来电显示竟然只是三个数字。
但换一个角度想想,子吟会不会就是利用了于翎飞的这个心理,成功达到自己的目的呢。
“这不正好证明了他是一个正人君子吗?”助理反问,“我觉得他拒绝你,是因为他现在是已婚人士。如果你想真正的得到他,应该首先将他变成单身人士。”
重新坐下来,她独自对着餐桌,泪水还是忍不住滚落。
但其实,并不是每个孩子都会这样说话的。
两人正说着话呢,忽然听到“砰砰砰”的声音,是几只空酒瓶连着倒了。
回到程家,有管家帮忙,她总算将醉酒昏睡的程子同送进了房间。
她感觉到了,他好像是在安慰她。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不得不说,她这话还有几分道理。
座机电话是公司内线,用于工作相关的问题交流。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,“那你收拾一下,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你让子吟去查,其实是想吓唬她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