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家父母对视一眼,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。 “莫小沫,你还没睡吗?”祁雪纯轻声问。
“警官,你没听过一首歌吗,朋友来了有美酒,敌人来了有猎枪!”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司父看了司爷爷一眼,颇有些抱怨,“爸,我早说不让他们进公司,你非得坚持,现在好了。” 而滑动杆的另一头,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。
“祁警官,”程申儿叫住她,“你爱上司总了吗?” 说着她又忍不住掉泪。
辈,也还没有来。 两人抱在一起,旁若无人的亲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