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光的缘故，他的身影变成一道剪影，只能看到形状，没人能看清表情。

“媛儿，”程子同来到她身后，“你的嘉宾到了吗？”

“我去打点热水。”楼管家特别有眼色的离去。

“我……”她心念微动，“程奕鸣这么晚去见于思睿，我有点不放心。”

白唐愣然看向程奕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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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？

家里只有这么几个人，白警官可以排除，李婶也不会和傅云同流合污，那么只剩下两个人。

《诸界第一因》

除了自我放逐，从此过上苦行僧般的流浪生活，程奕鸣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赎罪？

更不敢相信，严妈竟然点点头，“这里房间多，安心住着，正好我也回来了，你还能陪我说说话。”

严妍觉得李婶说得也有道理，于是跟着一起到了派出所。

程奕鸣往上看，夜色中的顶楼显得犹为遥远，仿佛不着边际。

“我劝你说实话，”严妍冷笑，“只要我现在拍下你的脸，不需要五分钟，我就能得到你全部的资料。到那时候，我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的商量。”

妈妈，妈妈……

严妍诚实的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