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调教
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情绪激动，一个劲儿的想往里冲，但被人拦住，只能大声胡乱叫骂。
否则将付之法律手段。
程奕鸣凝睇她的美目，忽然勾唇轻笑。
但很巧，他们的座位就在隔壁，随着他们的人到齐，果然是一大家子人，众人有说有笑，很吵，但也很热闹。
她还很年轻，不是么。
“程奕鸣你无耻。”
“如果会出现，反而更好，”程奕鸣挑眉，“那样足以证明，对方是程家人。”
细到你不仔细看，真以为里面是酒。
“领导，这个案子还存在很多疑点。”他赶紧说道。
“我和你出面，都阻止不了程皓玟，”白雨说出实话，“但有人能阻止程俊来。”
“谢谢。”但严妍摇头，转身走到大门外的一棵树下，蹲下来等待。
这些线索她都一一调查过，但最后都线索中断。
没有一个宾客过来。
她回过神来，只见坐在她身边的人是程奕鸣。
程老沉声一叹，蓦地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