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样子,这时江少恺推开车门下来:“我们破了案子,全组人去庆功了。酒吧里玩游戏时,简安喝了点酒。”
东子说得吞吞吐吐:“根据调查,苏简安是今年年初和陆薄言结婚的……”
这单案子虽然被放下了,但苏简安一直记着,一有时间就找线索,没想到闫队在这个时候发现了新的蛛丝马迹。
她半认真半开玩笑:“这样看来,我要到下辈子才有机会……”
可闲下来时,她也不好过,也会对着招待所白茫茫的墙壁胡思乱想。
“受了伤。”陆薄言紧盯着急救室的大门,“伤势要等急救结束才知道。”
苏亦承咬了咬牙,把洛小夕的手指也一并含了进去。
到达咖啡厅的时候,刚好是六点五十五分,他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等周绮蓝,从玻璃窗里看见了自己的身影。
“简安,”晕晕乎乎间,唐玉兰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,“你在哪里?”
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苏简安的离开,只是让这个家回到了原来的样子,她却感觉像是生活中有很重要的什么被剥离了,每个角落都变得格外空旷,他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。
洗浴间的门关上,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后知后觉的红了脸,她换了衣服后去洗漱,这才发觉自己几乎是浑身都痛。
陆薄言轻松得像没有经过任何战役一样,风轻云淡的起身,把位置还回给沈越川。
自从母亲去世后,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和险恶善良,她早就不允许自己再把自己当个孩子。
苏亦承虽然早有预料,但乍一确认,还是觉得头疼。
陆薄言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,那种细微的疼痛从心脏出发,顺着血液的流向,蔓延遍他的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