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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下迟迟没有听见康瑞城的声音，以为康瑞城生气了，忙忙替沐沐解释：
“你还记得他吗？”
这样的理论，大概也适用于高寒。
陆薄言把毛巾递给苏简安，坐到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。
苏简安笑了笑：“他不是懂得欣赏美的人。”
沈越川冷嗤了一声：“我又不是大傻子。”
苏简安想了想，说：“和室吧。谢谢。”
陆薄言没办法，只能把平板电脑支起来，打开视频软件让小姑娘看动漫。
两个男人很有默契地往办公室走。
苏简安从头到脚打量了陆薄言一圈，摇摇头，没什么头绪的说：“我也说不出来，不过我觉得你今天……太温柔了！”
他不用猜也知道，陆薄言父亲的死，是陆薄言和这位老局长心头最大的痛。
又或者说，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“城哥，”手下的声音都在颤抖，“沐沐好像……生病了。”
小宁撒谎，空调明明好好的，暖气很足。
苏简安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，淡然而又自然，说：“放着吧，我回来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