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成了一只被陆薄言猎获的兽,无处可逃。
她慢慢脱下外套,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,轻轻一嗅,陆薄言身上那种沁人心脾的气息就钻进了鼻息。
苏简安才卸下了脸上僵硬的笑,看了陆薄言一眼:“你还打算占多久便宜?”那家伙的手还在她的腰上呢!
结果她换衣服的时候顺便洗了个澡,完了浑身清清爽爽吹着山风舒适无比,突然又不想流汗了,跟陆薄言说不想打了。
陆薄言的动作顿了一下,给她贴上一片新药:“简安,往后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。”
苏简安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哪有。这么晚了,你来找我还是陆薄言?”
这世界上,大概只有苏简安敢这么毫不犹豫的拒绝陆薄言。
“活动策划啊”苏简安抬起头,“它……咦?你怎么下来了?”
“你回来啦。”她难得一见他脸上就有笑容,指了指旁边的衣柜,“妈妈说你的衣服在里面,拿去换上吧,我们差不多要出发了。”
这种细致像在她心里灌入了一勺蜜糖,那种微妙的甜蜜丝丝缕缕从心底渗出来,爬上她的眼角眉梢,她不但忘了双脚有多累,连应酬人的把戏都不觉得讨厌了。
其实,她和陆薄言真的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,但是秘书自我脑补得一脸满足,苏简安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,喝了几口粥就又放下了筷子,回房间去躺着。
苏简安不是那种需要依赖和安全感的女孩子,陆薄言知道,但秘书这么说,他还是放下了手上的咖啡。
她戴上墨镜,优雅地转身离开,陆薄言也迈着长腿向包间走去。
整整过去三秒,苏简安才出声:“不用了。我只是在宴会厅找不到他。”
不是陆薄言的对手这是邵明忠的伤疤,苏简安的话无疑是在戳他的伤疤。
他没做声,她放下水杯走过去:“睡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