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尔斯腰间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,他手上拿着毛巾擦着头发,额前的水一颗颗滴在坚实的胸膛上。 “你儿子是谁?”
“这是什么?”威尔斯急声又问了一遍。 唐甜甜点了点头。
他低着头,呼吸微微带着些喘,“怎么了?” 可是许佑宁说的话……
男人刚才在医院看到女孩的时候也是意外的。 陆薄言就是太了解她,知道她当时的心情一定充满复杂,才没能够阻止得了她。只是苏简安当时也没有注意到,陆薄言一直在离她最近的地方。
办公室里除了他只有一人,唐甜甜趴在桌子上,她一只手握着注射器,注射器的针头正扎进她的手臂里。 她一进屋,便看到威尔斯脑袋上缠着纱布,坐在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