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群狼狈的伤者和清一色的白大褂里面，衣着整齐且修长挺拔的沈越川犹如鹤立鸡群，他看着她，眸底噙着一抹充满了肯定的浅笑。

“说！”

康瑞城开车过来的时候，远远就看见许佑宁，如果不是因为对许佑宁太熟悉，他几乎要以为她是一尊立在河边的雕像。

但此刻的沈越川颠覆了以往的自己，只能让人联想到四个字杀气腾腾。

以前市里那么多搁置的悬案，苏简安都能协助上级破获，看穿沈越川和萧芸芸之间的小秘密，对苏简安来说或许真的不是什么难事。

“我们在这里认识，也从这里开始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自恋到这种地步，没谁了。

更糟糕的是，沈越川发现，每一次不适，都比上次和上上次发生的时间距离更短。

萧芸芸不想承认，但是秦韩分析的确实无法反驳，她就是一个大写的悲剧。

昨晚那股突如其来的被掏空一样的疲累，以及意识突然消失，似乎都只是一场梦。

后来长大了，对一些事情麻木了，他也在声色烟酒中找到了犒劳自己的方法。

“你也说了，还差一点。”康瑞城压根没当回事，冷笑了一声，“再说了，你没看见陆薄言吗？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苏简安，没那么容易。”

苏韵锦相信，苏洪远做得出这种事，而为了向崔先生隐瞒她生过的孩子事情，孩子一旦落到苏洪远手上，不知道会被送到哪个。

帮萧芸芸捍卫她的梦想，大概是沈越川最后能为她做的。

这才是男人喜欢的反应，而许佑宁，只会反抗。

“我想问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