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替许佑宁感到庆幸，还是要感到悲哀。许佑宁这么说了，小家伙只能点点头，止住眼泪，只剩下浅浅的抽噎声。

不等穆司爵把“医院”两个字说出来，许佑宁就抬了抬手，打断穆司爵的话，提醒他：“穆司爵，我是孕妇。”没错，她并不打算先跟穆司爵说。

而他，只能坐在这个书房里，无法做出实际行动，更不能安慰许佑宁。苏简安看着怀里的小家伙，点了点他嫩生生的小脸：“你是不是知道爸爸今天有事？”

“小宁？”沈越川以为自己听错了，疑惑的问，“谁啊？”老城区分警察局门外。

车内安静了一路，许佑宁觉得车厢太闷了，推开车门就要下车，康瑞城却突然出声：“阿宁，等一下。”但是，因为穆司爵这句话，迎面扑来的安全感几乎可以将她溺毙。

如果是以前，穆司爵也许会忍受不了陆薄言这种举动，但是现在，他已经学会了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。“没错，我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。”康瑞城不掩饰真相，也不掩饰他的好奇，问道，“不过，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