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他为什么找不到祁雪纯，程申儿也一定知道答案。
“只要你说，你看着我的眼睛说，以后我再也不会纠缠你。”
刚才在家里，当司俊风对她说出，程申儿对他表白被拒，一时冲动冲进车流时，她的第一反应真的是，司俊风哪根筋不对了吧。
“谢谢，”祁雪纯穿上很合适，“我叫祁雪纯，请问你是？”
“杜老师是谁？”他问。
她在附近茶室里定了一个包间，点了上好的龙井，还让店员点香，摆上果盘。
“想看收效还需要一点时间……”这时她的电话响起，她举起电话一笑：“也许用不着多少时间。”
程申儿点头，欣喜的目光里掠过一丝羞涩。
轻的女声。
白唐挡住她：“祁警官，感谢你配合我们的行动，你现在处于停职阶段，接下来的工作你就不要参与了。”
“你要打电话求助吗？”莫小沫讥笑，“你平常不是很凶的吗，今天怎么怂得像个脓包？”
“真厉害啊！”
程申儿有点慌，“对不起……俊风，我是太着急了，可你答应过我，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的！”
除了这个，她想不出来，他为什么会跟着程申儿跑。
“对不起，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起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