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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发现角落里躲着一个记者。
今早她跟着程奕鸣去了，没想到他带着她到了一家“特殊”的疗养院。
连这种公司内部的人事变动都能查到，他果然不简单。
“我可以试着约一下，”符媛儿点头，“但我不能保证他能答应。”
“程子同报复程家的想法一直没变，”他却继续说着，“你小心成为他的工具。”
“符媛儿，我和严妍的事影响到生意，恐怕你会得不偿失。”程奕鸣直接了当，也不跟她绕圈子了。
严妍说过的，在这里消费的男人，和在外面有情人小三差不多。
她并不知道，她不是没发现，而是除了在她面前，他根本不会表现出这一面。
“你可以保护颜雪薇的身体，那你能保护她的心吗？”
“你想杀人？”他质问符媛儿，“你知道杀人有什么后果？”
符媛儿美眸一亮，原来他出去的这二十多分钟里，是给她买礼物去了。
但刚才看她神色正常，他心里才稍稍放松。
她愣了一下，她没考虑过这个问题，但为了逼真，她应该会“离家出走”几天吧。
“我好心给你送平板过来，你不请我进去喝一杯水？”他挑起浓眉。
他能做到不再追究就够了，她何必还要求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