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要回答是,或者,不是。”
她一番话恰如天方夜谭,但又无懈可击。
“你不认同吗,”杨婶的眼神由羡慕转为愤恨,“但你得承认,没有他,你根本破不了这个案。”
司俊风勾唇:“祁雪纯,你查案可以,演戏不行。”
“咚咚咚!”急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。
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,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,“司总来公司后,公司转型做实业了,对了,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
所以他休假回去后,其他财务人员必须接触到账本,才发现里面的核算不对。
司俊风坐在车内,盯着手中电话发呆。
忽然,他上前一步,伸臂将她搂入了怀中。
主管怎么肥事,睁着眼说瞎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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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不言不语,转身离开了驾驶室,上甲板去了。
“问,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?”她问。
司俊风将祁雪纯送回警局门口。
空气里顿时多了一阵玫瑰香水的味道。
半小时后,他走进司家的别墅,已听里面传来热闹的说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