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试着振作,试着往前走,可步子刚迈出去,就整个人无力的蹲到了地上。
否则等陆薄言醒来,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这一切,就让她当个鸵鸟好了。
他目光如炬:“连续几天挂点滴,为什么不叫医生换一只手?”
推门撞进病房的时候,她的头发有些凌乱,衣裳也不像以往那么整齐,泛红的眼眶氤氲着一层水雾,整个人显得格外狼狈。
陆薄言深深看了苏简安一眼,旋即拉开车门,一手挡在车门顶上,“上车。”
这样的情况,持续到第二天。
“有多感动?”穆司爵突然欺身过来,“要不要以身相许?”
……
她仿佛站在两个世界的交界处,被两股力量拉扯。
陆薄言合上文件,往椅背上一靠,盯着苏简安:“为什么盯着我看?”
他打开烟盒看了看,嗤笑了一声:“不是抽了几根了吗?在我面前装坚韧不屈有什么意思?抽完了再给你拿。”
陆薄言由着她今天是周末。
她踹了踹苏亦承,“你……多久……没有那个……了?”
苏简安忍不住扬起唇角,“我也想你!”
小公寓虽然已经大半年没有人住了,但依旧收拾得干净整齐,一尘不染,这可以解释为苏简安一直请人打理着她的小公寓,没什么奇怪的。
她的唇角微微上扬,掩饰不住的喜悦流露出来,边低着头回消息边推门走进休息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