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许佑宁低下头，“我会配合治疗，其实……我也想活下去。”

一阵蚀骨的寒意穿透许佑宁的身体，她脸上的血色尽数褪下去，整张脸只剩一片惨白。

可是，穆司爵就像没有看见许佑宁的求饶一样，怒声问：“许佑宁，你为什么不相信我？”

康瑞城追下来的时候，许佑宁的车子已经开出去很远。

陆薄言挑了挑眉：“为什么叹气？”

这一次，康瑞城听得真真切切，东子的样子也不像幻觉。

阿金寻思了一下，很快就明白过来什么，说话都不利索了：“七哥，你的意思是许小姐知道康瑞城才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，她回到康瑞城身边，只是为了找康瑞城报仇？”

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，像极了某些时候，有一种神秘的诱|惑力量。

陆薄言说的是哪种锻炼？

再见，就是这一次，他设了一个圈套，让许佑宁钻进来，把她困在身边。

“有。但是，我不确定。”萧芸芸的语气有些虚，“从刘医生的操作来看，抹除检查记录之类的，她很熟练。所以，你怀疑刘医生抹除了佑宁的检查记录，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。”
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，“是他。”

许佑宁想说服自己若无其事的接受这一切，可是，穆司爵和杨姗姗肩并肩走进公寓的画面像不散的阴魂，不断地地浮上她的脑海。

“都不喜欢！”

这不是真正的许佑宁吧？

阿金的态度很怪异，可是，他这样跟许佑宁打招呼，许佑宁不可能置若罔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