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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握住她的手，“你不愿意说，我不勉强。我只想告诉你，好的爱情不是让你的人生往下走，而应该是变得更好。”
祁雪纯迷迷糊糊睁开眼，举起酒杯：“喝……”
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，转身下楼。
事到如今，什么办法都得试一试了。
“抱歉，我失陪一下。”严妍不想再多说，转身离去。
“我去过你公司……”
“不是很了解，他刚回国没多久，很多人都还不认识他。”白唐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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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奕鸣……”她在他怀中呜咽，自责又感动。
“不好吧，”严妍脸上犹豫，“程奕鸣那儿你不好交代。”
这下白雨明白了。
程奕鸣微愣，目光透过落地窗，看着在花园里忙碌的倩影。
“你别管那么多，”严妈回答她，“阿姨听我的，她做不了我的主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祁雪纯好奇。
严妍和祁先生同时看过去，不知程奕鸣从哪里而来，二楼的房间明明都是空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