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突然注意到苏简安锁骨上的红痕,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,目光就胶着在那儿了。
突然,陆薄言抬起头来看着她,像是早就知道她在办公室里一样。
她反而不觉得累了,大脑甚至兴奋了起来。
陆薄言根本不管有没有,只管叫经理送一个冰袋过来。
就这样,网络上渐渐只剩下叫好的支持声了。
苏简安想起了昨天晚上陆薄言的噩梦。
外面,陆薄言的脸色用精彩已经不足以形容,包括沈越川都没见过他这种神色。
“经理会找你谈。以后工作上的事情,不用来找我。”
苏亦承突然莫名的烦躁,挂了电话,将车子开出车库。
刚才这些玻璃扎进她的脚心里是一瞬间的事情,她可以后知后觉,但是现在……她不敢想象医生每取出一片碎片她都能感受得到是什么感觉。
苏简安瞪大眼睛“呃”了声,瞬间就安分了,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可怜兮兮的:“老公,我错了……”
公寓肮脏破旧,她又没穿鞋子,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,没几步地就被陆薄言落下了。
“你好。”苏简安礼貌地和对方打过招呼,陆薄言示意她坐下,随后叫来了服务员。
还有两个多小时,她要么活下去,要么变成第三个被变|态杀手肢解的女孩。
连和简安打声招呼都忘了,他脚步匆忙的直接离开了酒店。
“噢。”苏简安听话的照做,拿过放在一边的奶茶喝了一口,有点苦,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喝了咖啡,又放回去,“喝错了,这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