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瞪了瞪眼睛:“你听错了!其实我是想问你喜不喜欢这条领带!要么是我表达错了,我喝晕了嘛,措辞错误是正常的!”
苏简安还是坐上了陆薄言的车子,却没让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,在距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嚷嚷着要下车,坚定地表示:“我要自己走路过去!”
她的手机放在外面的寄存柜里,才刚让柜员取出来,脖子上就传来一阵凉意,紧接着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:“想报警?陆太太,你真是天真!”
两个女孩拎着一件白色的礼服走出来,早上苏简安看到的设计稿,此刻已经用布料变成了活生生的礼服。
陆薄言顿了顿才说:“今年也许会醉。”
苏简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,懊恼抓了抓头发,在心里长长的怒嚎了一声
“唔……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后天你跟我去公司。”
他睡得很熟,呼吸很浅,胸膛微微起伏,她才发现,他的睫毛很长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没多久沈越川就打了过来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,他靠着座椅的靠背,一手拿着手机,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意勾起苏简安一缕长发在指间缠来绕去,悠闲的动作和他严肃的语气严重违和。
“我们认识很久了,没有利益冲突。”陆薄言说,“带你来这里,是想让你认识他。记住,以后万一有什么事,你可以来这里找他。”
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,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。
他贪心的想延长这个时刻。
“不肯轻易认输。”
苏简安看着她的眼睛用的什么睫毛膏?哭得那么逼真眼妆居然一点都没有花。
这种奇异的感觉都是因为陆薄言,她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