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尖锐的疼痛,也不是催泪的酸涩,更像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,缓慢的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从她的心上狠狠的剥离。 “……”
许佑宁的脑袋空白了两秒,什么都来不及交代,也顾不上收拾什么,冲出办公室让阿光送她去机场。 他的前半句就像是一盆冰水,把许佑宁的心泼得凉了个透彻。
然而事实是 许佑宁跟着他一年多了,从来没有在这个时候抱怨过不舒服,所以他敢这么肯定。
并不意外,这么多年每一次负伤住院醒过来的时候,陪着她的一贯只有冰冷的仪器。 她一定不知道,有时候她可以比任何女人迷人。
“我当时没有办法,只能跟警察撒谎,说陆律师是我撞的,跟康瑞城没有关系。其他事情康瑞城处理得很干净,警察也没有找到证据,只能给我判刑。” “苏小姐,我目前一贫如洗的情况,对你无以回报。”洪山略有些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