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叔接到沈越川的电话,忙忙把车开到公司门口,陆薄言却径直朝着驾驶座走来,拉开车门就是一句不容置喙的命令:“钱叔,下车。”
否则按照此人决不允许被忽略的性格,一不高兴,说不让她查就真的不准她再查了。
他突然攥住苏简安的手用力的抽出来,又伸了两指进她的口袋,轻飘飘的夹出她的手机。
苏简安一字一句的说:“一男一女去酒店,进了同一个房间呆了那么久,你说能干什么?我没什么好解释的,你……”
愣头青们垂头丧气的退散了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把陆薄言的手抓得更紧,目光有些空茫:“我相信你。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,公司到底有没有……”
今天他做了两个三明治,磨咖啡豆煮了两杯拿铁,又拌了一份水果沙拉。
无论如何,头等舱的体验总是好过经济舱的,两个小时的航程,一行人吃吃喝喝,从悬疑案聊到最近的案子,不知不觉中飞机已经降落在G市。
苏简安去衣帽间收拾镜子碎片,擦拭地板上血迹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嗅觉突然变得灵敏了,清晰的闻到了血液里并不讨喜的血腥味。
苏简安不是没有领略过美国人民的开放,喝个酒,约个会,然后就可以……了。
穆司爵看了眼他力透纸背的字迹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:“这么认真,你当真了?”
方才的尴尬渐渐消失,苏简安就好像没有听见江岚岚那句“二手货”一样。
陆薄言几乎是同时甩开了苏洪远的手,把苏简安拉过来,范会长已经叫侍应生送上湿|润过的手帕。
做完现场尸检,尸体被抬走,苏简安也脱了手套,拎着工作箱准备返回警察局做接下来的工作。
苏简安知道洛小夕的意思,点点头,下楼去了。
再一看时间,已经十点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