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”穆司爵一字一句，极尽危险的补充道，“我不是以前追杀你的那些蠢货。”私人医院曾经检查出她的孩子很健康，可是，这样的惊喜就像昙花一现，今天一早，她的孩子又被检查出没有生命迹象了，就和刘医生一开始的检查结果一样。

她所有的猜测，都需要专业医生来做出一个正确的判断。狂喜像一股激流击中萧芸芸，恍惚间，她只觉得有什么不停地在心底盛开，下意识地叫了一声：“越川！”

“我没有时间跟你解释得太详细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很淡，语气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命令，“你只需要知道，许佑宁是我们的人，她没有背叛我，也没有扼杀我们的孩子。”“阿宁，你有没有什么问题？”康瑞城问。

萧芸芸完全没有主动余地。康瑞城沉吟了片刻，目光一凛：“阿宁，你是不是在骗我？如果穆司爵的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，帮你做完检查之后，刘医生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
“真乖！”穆司爵身上，没有陆薄言那种耀眼的光芒，也没有苏亦承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儒雅。

穆司爵这个时候反应过来，已经没用了。康瑞城往后一靠，拇指抚过下巴颏，意味不明的问：“你觉得穆司爵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