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饶有兴趣的勾起唇角: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江烨也没有安慰苏韵锦,只是问她:“想知他们为什么传这些东西吗?”
刘婶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扬了扬手上的除尘器作势要打沈越川:“瞎猜什么,少夫人做胎教,少爷陪着她呢!”
陆薄言轻嗤了一声:“何止是我,认识你和芸芸的人都知道。”
“轻则陷入永久昏迷,重则死亡。”医生合上病历本递给许佑宁,“宁小姐,作为医生,我建议你马上住院治疗,也许情况会得到改善,手术的成功率会增大。当然,最终的选择权在你手上。”
“以前,我确实恨你,但这两年,你过得似乎不是很好失去最疼爱的女儿,苦心经营多年的公司也在慢慢脱离你的掌控,陪在你身边的是一个会在你破产之前跟你离婚分割家产的女人……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苏先生,我没有兴趣去恨一个可怜人。”
那个时候,苏韵锦和江烨都觉得,留院观察只是为了图个心理安慰,明天就能出院了,江烨一定没什么事。
他更没有想过,有一天他会对一个卧底产生不可割舍的感情。
萧芸下意识的看向沈越川:“你去哪里?”
说完,阿光一脸笃定的握了握拳。
幸好,沈越川的手机铃声及时的打断了这种暧昧。
阿光扫描掌纹,推开房门,许佑宁赫然躺在床上睡大觉。
就算只是为了外婆,她也会好好活下去,前提是,报了仇之后她能活下来。
秦韩惊讶的睁了睁眼睛:“那时候看你们两那架势,还以为你们是认真的呢!”
离开医生的办公室后,苏韵锦回到病房,她坐在江烨的病床前,一直紧紧抓着江烨的手,像要抓住最后一抹希望一样。
如果萧芸芸抬头,也许还能看见沈越川眸底流露出的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