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夜深人静,她悄声来到客房门外。
“那你就不怕得罪我?”祁雪纯反问。
“哒哒哒……哒哒……哒哒……哒……”发动机像老人咳嗽似的,渐渐没了声音。
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,一栋公寓楼里。
“哎哟,哎哟,我不知道,哎哟……”
“他在装。”白唐断言。
此刻,上司也在办公室里,对着白唐大发雷霆,“这件事经过谁的同意了?”
有两个原因,第一,她情绪激动到已不适合开车。
“是不是想不明白,为什么没能把江田引出来?”他放好卷宗,微笑着问道。
祁雪纯想起来,她和杜明还真没一起去滑过雪,也许陌生的环境真能让她疗伤。
他忽然明白过来,程申儿是有意将他支开。
“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白唐想了想:“她不喜欢解释,会用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,来解决被调查……”
祁雪纯哑然失笑,上次侦查,她已经见识过司家有多少亲戚了。
他们在酒店后巷再度碰面。
这样她能看清楚,究竟是谁在找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