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哑然失笑，也就严妍会把程奕鸣形容成狗皮膏药。“商业机密，无可奉告。”符媛儿将炖盅里的燕窝一口气喝下，一抹嘴，准备离开。

出乎意料，今天晚餐有五香牛肉、凯撒沙拉和芹菜汁、糙米饭这好几样。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

符媛儿没有掩饰自己的迷茫，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谁能相信，谁不能相信。程子同朝餐厅看了一眼，“太奶奶。”

她以为真有什么就听了他的话，没想到他凑过来，只是为了说“符媛儿，我发现你拿照相机的样子很漂亮”。符爷爷轻叹：“不管挣多少钱，却买不到亲人团聚……你找件衣服给你.妈妈换上吧，她在家时最喜欢干净。”

吃到一半，程奕鸣接了一个电话。再醒来，她听到了一阵说话声。

但我不是你，所以这个问题，永远无解。他垂着眼眸，让人看不到他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