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苏简安笑了,而且笑得分外灿烂:“老公,我们不是准备离婚吗?协议书你拟好了吗?”
“她……有什么工作?”苏简安好奇,小夕才刚刚出道,知名度还没打响,这么快就有工作了?
实际上洛小夕比沈越川还要起劲,还不忘不动声色的碰了碰苏亦承提醒他。
苏亦承不以为然的一笑:“洛小夕,我们本来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“酒啊!”苏简安突然发现陆薄言生气了,拍了拍他的胸口,“放心啦,我不是一个人喝,我是跟江少恺喝的!有江少恺在,不会有事的。”(未完待续)
“什么意思啊?”有人问,“你刚才说她结婚了,看起来不像啊。”
以前她们和她打招呼,熟稔的问“来了啊?”。可今天她们只是笑,笑得意味深长,令人费解,还有人和她说:“小夕,恭喜啊!”
“那天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有心机,怎么会忘了?”
她不顾及自己身为公众人物的形象,苏亦承的面子总要顾及的。
白色的路虎开在最前面,后面是近十辆装甲车,最后面是四五辆警车,组成气势非凡的车队,驶过小镇狭窄的水泥车道,朝着山脚下开去。
“……洛小夕,”苏亦承皱了皱眉头,“你出去一趟是不是撞到脑袋了?”
苏亦承一挑眉梢,“看见你就忘了。”
他骤然怒吼,一脚踹上驾驶座的靠背,年轻的男子忙忙放慢车速,诚惶诚恐的问:“康哥,怎么了?”
命运安排她遇见陆薄言的时候,根本就没给她留活路啊!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那次在Z市,陆薄言虽然把这件事告诉了她,但是没有详细到他跟庞太太提的这些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