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白唐和祁雪纯一起进到了病房。

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
“他们应该已经走远了……”

白唐跟他耗，跟他对面而坐，也是一言不发。

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

话说间，他的大拇指却为她抹泪。

“是谁介绍你去请欧老帮忙？”祁雪纯对她的审问开始了。

“祁警官，我说真的，”杨婶连连点头，“其实案发的那天晚上，他也在派对里。他穿深蓝色衬衣灰色裤子，戴着一副眼镜。”

“不是违反规定的事，不会连累你。”

“我……”美华笑笑，“什么赚钱我干什么，但也没赚着什么钱，就混混日子。”

程申儿在这里，的确不是那么合适。

“我要赶回警局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秘书愣了一下，反问：“司总，这不是您同意的吗？”

“但你至少会活得轻松一点，也不会再被人威胁了，不是吗？”

祁雪纯离席而去。

莫小沫听到他的声音，身体微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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