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总约的是下午六点，一起吃晚饭，但朱莉将时间弄错，还陪着严妍在这里拍了一整晚的广告。再戴上一顶鸭舌帽把头发遮住，黑暗之中，乍看一眼，的确会错认为于辉。

符媛儿顿时火起，但随即平静下来，无所谓的耸肩：“我已经变了。”“这件事我公司的人已经不跟了，给到屈主编的资料就是全部，”季森卓回答，“但这件事也很好查，只要拍到杜明和小三幽会的照片就可以。”

“慕容珏？”严妍马上猜到怎么回事，不禁一阵无语。符爷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，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型遥控器，按下了开关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严妍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，一个“啧啧”声忽然响起。当一切归于平静，房间里只剩下一粗一柔两个喘息声。

“你想它有什么内容？”他仍然不抬头。这样公司和她都会被啪啪打脸。

“他们曾经……在一起。”符媛儿斟词酌句的回答。他总是留意着酒吧的各种异常情况，因为出来玩的一些顾客，背景会是你想象不到的，有些麻烦能避免在萌芽期就最好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