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愣了愣，接着很痛苦的摇摇头，“我头很疼，我不要再想了……”

“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”她问。

闻言，符媛儿轻笑一声。

符媛儿拿着电话，怔然的坐在办公桌前，好久都没回过神来。

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，她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不太好，但他也没什么反应。

符媛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，目光却已看向窗外

她的脑子还是乱的，季森卓做的那些，说的那些，慢慢的成为现实的回忆，在她脑子里不断的重复着。

符媛儿无语反驳。

她并没有感觉多伤心，她只是感觉，那些过往更像是一场梦。

她惊讶的是，程子同说起这些来，竟然神色镇定，一点也不像刚知道子吟会做这些事的样子。

回去的路上，符媛儿开着车，他们谁也没说话。

见严妍还想开口，她马上做了一个“嘘”声的动作，“我不想再讨论我的婚姻问题。”

她还没走出来。

“程先生，我希望你和程太太提供符太太的社会关系，方便我排查。”

符媛儿好笑，“原来您待在程家，不只是照顾子吟，还打听八卦来着。”

她曾经从麦可医生那儿偷换过好几份检查报告，而程子同特意提起麦可医生，就证明麦可医生已经发现这件事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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