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还是没有拨出去。 九点半的时候,陆薄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拼命震动起来,嗡嗡的声音终于把苏简安从睡梦中拉回了现实。
医生告诉他,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很特殊,他们中有的人只能在公交车上睡着,有的人只能在公园的长椅上睡着。建议他也去做一些新的尝试,找到另自己舒适的自然入睡的方法。或者回忆一下以前睡得比好的时候,是在哪儿睡的,怎么睡着的。 苏简安像一只软骨动物一样蠕动了几下,整个人就缩进陆薄言怀里。
陆薄言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,像是才想起吃饭这回事一样:“还没。” “哥,你看……要不我们把小予接回国吧?”东子说,“他才四岁,就把他交给保姆呆在美国,多可怜啊?我听说,小孩子这个时候正是最需要父母的时候。”
第二天起来后,苏简安迫不及待奔进浴室照镜子,她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,脸上的疤真的有淡一点点,瞬间,她一整天的心情都美丽起来。 但留心看的话,能注意到观众席上还有一个人。
苏简安听话的点头。 “刚刚唐局长来电话,说少夫人他们到三清镇了,案子没什么进展,但是也没什么异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