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故意要和谁过不去,我只是要揪出她的真面目!”她为自己分辩。
但小泉紧抿的唇角已经说明了事情的真实性。
秘书紧张的握住颜雪薇的手,她摸了摸她的额头,手上传来滚烫的热度。
“子吟呢?”她问。
“伯母,他有多烦我,您是知道的,”符媛儿也不怕坦白的说,“可为什么……”
她以为他不想挪?
“程子同,你……”她伸手想推开他,他却压得更近,鼻尖几乎都贴上了她的鼻尖……
好在这间包厢的屋后有几棵树,过往的人看不到她躲在这里。
程子同对这个名字琢磨了片刻,“我认识他,展家的二公子,经营投资公司。”
季森卓讥嘲的挑眉:“媛儿,撒谎可不是好习惯。”
季森卓……
“我有一种……终于有地方收留我的感觉。”符媛儿往柔软的沙发上一坐,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她自己说是谦虚,他说就是埋汰,是嫌弃!
“我……我觉得以程子同的性格,不至于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。”她说出了心里话。
车门打开,季森卓走下车,面带微笑的来到她面前。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,是在十一年前,有人告诉他,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