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辈子她哭得太多了,她对自己太残忍了。
叶东城就是这种典型,小的时候父母早亡,他无人可说,又加上是男孩子的关系,性情沉默,什么事儿都闷在心里。
叶东成愣了一下。
叶东城此时看着纪思妤的后脑勺,他都觉得馋,可能这就是发,情吧。
还有……
“好。”
洗手间内砸东西的声音结束了,随后便传来叶东城的怒吼声,一声一声,就像丢失孩子的雄狮,他对孩子的事情无能为力,只能无助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。
纪思妤的笑僵在脸上,叶东城他什么意思?他准备这段时间都不回家了?
纪思妤认真吃着手上的串儿,看这样子,她也就能吃这一串了。
纪思妤大步的向电梯走去,两个保安跑着伸手拦在她前面。
两个人最后互相说着“再见”。
“……”
“最近,薄言为了C市那边的产业也费了些心神。”
她就像一株菟丝草,一生攀附大树而生,树生则在,树亡则亡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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