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有一种感觉，自己从来没真正的了解过杜明。

老姑父并没有很惊讶，只是有点意外，“现在警察办案方式也很灵活了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“你早知道我脸上有油印！”她瞪了司俊风一眼，“你怎么不早说！”

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：“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，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！现在想想，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。”

司机回答：“到了你就知道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应该陪着程申儿，”她讥笑着挑唇，“我怕她等会儿输太惨，会哭。”

他不会想到，她此刻心里想的是，白队一定也查到杜明专利的事情了。

“走开！”她羞愤的推开他，转身跑了。

昨天上面又派人来催促，还给了一个期限，必须在一个月内搞定祁雪纯。

司云挑出了三款衣服，虽然不是宴会礼服，但每一套也都是手工精制，每一颗纽扣都很讲究。

昏暗的灯光下，它们的表情显得那么虚幻又真实，让人感觉进入到一个魔幻的二次元世界。

“听说你明天结婚？”男人很意外，“怎么突然打算结婚？”

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，他双臂紧搂着衣襟，像藏了什么东西。

“……”

白唐陷入了回忆，那时他刚从警校毕业，进入刑侦队没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