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医生利落的处理好陆薄言额头上的伤口,“头都撞成这样了,那身上肯定还有其他伤口……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睛:“你说什么?”
坐在前排的随行警员皱眉。
飞机摇晃颠簸得十分厉害,大人小孩的哭叫声充斥了整个机舱,其中夹杂着从扩音器中传来的机长的声音,一切都混乱不堪。
“哎,不对诶。”苏简安气死人不偿命,“我是仗着他只爱我。”
他看着她,“去洗个脸,我带你去吃点东西。”
苏简安扶着陆薄言躺到床上,这才注意到他痛得脸都白了,却一直在咬牙撑着不愿意告诉医生。
苏简安睡了十几个小时,回家后又冲了个澡,精神百倍,摩拳擦掌的问陆薄言要吃什么,陆薄言想了想,说:“熬粥?”
苏简安狠狠挣开他的手,坐上副驾座,陆薄言却丝毫没有要开车的迹象。
“当然,以后你不能告诉陆薄言这是我帮你想的方法。”苏亦承严肃的叮嘱,“你哥还想多活两年。”
而现在,苏简安从他强势的吻中感受到了一丝恨意,心中不抱希望,陆薄言果然没有放开她,反而吻得更狠,好像要把她肺里最后一丝空气都抽光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终于无法再找出任何漏洞。
“我很好。公司也是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爸,我在和英国公司谈合约呢。就是那个你一直在谈的合约。如果我成功和他们签约了,你就原谅我,好不好?”
她没有说下去,但闫队已经明白她是非走不可,无奈的接下她的辞职报告,批准。
“蛮不讲理!无理取闹!”
陆薄言抓着她的手,放在手心里轻轻摩挲,满足的说:“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