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眼中划过一丝受伤，原本想说的话停在嘴边说不出来了。

程皓玟被抓之后，那份和鼎信公司的合同作废，程家人的股份又退回到程家人手里。

“头条？”

申儿妈不屑的轻哼：“你除了会撂狠话，还会干什么？”

“你说实话了吗？”白唐从她眼里看到了躲闪。

程申儿一愣，“奕鸣哥，这是你的意思，还是表嫂的意思？”

“别跟我套近乎！”领导严肃喝止。

严妍转身，将目光落在白雨身上。

这意思不就是说，离开程奕鸣之后，她什么都不如从前了吗。

“干嘛觉得难为情，”严妍噘嘴，“是觉得我不配知道吗？”

然而，里面的争吵声已经停下，转为说话声。

“你好，”祁雪纯询问清洁员，“请问房间里的人呢？”

严妍愣了愣，忽然说道：“刚才那个人……六叔家的管家。”

她只能继续盯着。

白唐吐了一口气，“叫下一个吧，”

“你每顿吃的，跟风霜雨露也差不了多少了。”李婶撇嘴，“你不把自己养胖一点，恐怕是不好怀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