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总,司太太,”他从善如流,马上改口:“我刚听莱昂先生说,司太太在训练队的时候,有写日记的习惯。” 祁雪纯的意思她能明白,一个人引开这些大汉,另一个则留下来继续找答案。
夜深。 “只给高泽一点儿教训吗?”
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,但毕竟是公共场合,她会觉得自己像被剥开了似的…… 她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,于是来到窗前循声看去。
接着又说:“另外,还必须知道,他们用什么证据为难司总。” 祁雪纯心想,这几天主办方一定戒备得很严格,如果手镯再次发生丢失,庄园里不会风平浪静。
他对她那么好,可她拥有这份好的时间,却有可能很短。 “你怎么不问她跟我说了什么?”祁雪纯问,美目里满是兴味,一看就是挑事的节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