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，对她来说，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。严妍下了车，看着摄影棚前熟悉又久违的风景，心头一阵感慨。

她一只手捂住眼睛，另一只手却诚实拿出手机啪啪拍照。“她想掩饰什么？”阿斯琢磨。

她怕自己看错，揉揉眼再看，还是程奕鸣。程申儿接过牛奶，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，我是偶然认识他的……爱情是会发生在一瞬间的，对吧？”

严妍：……以前他只负责一个区域。

“不用了，不用，”严妍连连摇头，“她对我很热情，很周到，称呼而已，没有关系。”“账户撇得干干净净，不代表你没做过，”严妍冷笑，“程老，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，这件事，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，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
严妍懊恼：“我应该等他将股份卖给程奕鸣之后，再让补录名单公布出来。”明天他应该赶不回来，说了只是让他徒增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