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看着他沉默的背影，眼里闪过一丝伤心，也有一丝不甘。

祁雪纯挑起唇角：“先听听解释是不是合理。”

大姐更疑惑了，“你给我钱干什么？你不是从李秀家门口过吗，怎么问到我这儿来了？”

白唐微微一笑：“每个人做事，都需要有支持，有时候是技术支持，有时候是力量支持。”

收买了女秘书，对司俊风的行程还不了如指掌。

还好她平常也不抹口红……

程申儿的眼泪忍不住滚落，但她倔强的将眼泪擦干，“你不想看到也没办法，我们已经在海中间，你甩不掉我！”

白唐挑眉：“跟司俊风没有关系，也许你就不会那么着急呢？”

询问到这里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。

之后司俊风也不见了。

机要室渐渐安静下来，祁雪纯转头一看，秘书脸色苍白的站在一堆抽屉前，不知如何自处。

“你干嘛！”祁雪纯快步抢上，挡在浴室门口，“谁准你用我的浴室！”

“你听明白了吗，我不想让她去查男朋友的案子，因为每查一次，她就会想起伤心的往事……”他会心疼。

带点轻柔、迟疑和激动，是有着复杂心情的女人的脚步声。

要么，她不现身，他一直拖延时间，赌局也没法开始。

“我刚才说得很清楚，答不出来我喝酒，答出来，我打你手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