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没说什么,洛小夕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只是自讨没趣,起身回房间。
陆薄言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,那种细微的疼痛从心脏出发,顺着血液的流向,蔓延遍他的全身。
苏简安依然无所察觉,认真又毫无心机的看着沈越川,有那么几秒钟沈越川都不忍心坑她了,但想到机会难得,最后还是清了清嗓子,交代清楚游戏规则。
洛小夕正要开口,秦魏突然过来把她拉走了。
收拾到一半,洛小夕忽然反应过来,“明天就是周一了,我无所谓,但是你的工作怎么办?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凭什么怪我?”
这一觉,苏简安一直睡到四点多才醒过来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
“简安!?”沈越川如遭雷击,愣怔了好一会才说,“你别告诉我陆薄言还没睡醒……”
陆薄言带来的是熬得晶莹剔透的白粥,配着酱黄瓜之类的开胃小菜,爽脆可口,看着就非常有食欲,洛小夕想吃,但白粥送到唇边,却无法下咽。
“别试图给我洗脑。”陆薄言毫不费力的拆穿苏简安的招数,危险的看着她,“明天开始,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连名带姓的叫我。”
还是说,他根本没有想过他们的婚期只有两年这个问题?
到了酒吧门前,Candy停好车,又拍了拍思绪飘远的洛小夕:“下车了!”
陆薄言微微挑了一下眉梢,摸了摸苏简安的额头:“还晕吗?”
逃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,她不要再呆在这座山上,她要下山,她要回家。
自从母亲去世后,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和险恶善良,她早就不允许自己再把自己当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