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体记者看陆薄言的目光,像一群草原狼看着他们唯一的猎物。
阿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因为薄言,我很早就知道简安了。不过,我以为她很好欺负。”穆司爵挑了下眉梢,“没想到……”他的潜台词,不言而喻。
周姨在客厅浇绿植,看见穆司爵和许佑宁进来,笑了笑,说:“小五过来好几天了,逮着机会就往外跑,应该是不适应新环境。现在好了,你们回来了,它应该愿意留在这儿了。”
苏简安也不添乱,把关注的焦点放在许佑宁身上:“佑宁现在怎么样?”
她明显没想到,陆薄言这么严肃,只是为了跟她说这个。
就在这个时候,许佑宁的手机突然响起来。
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白大褂,带着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。
害怕她以受伤的名义向他索赔。
穆司爵也不知道自己在书房呆了多久,直到听见病房里传来动静才起身离开。
解铃还须系铃人,苏简安只能向陆薄言求助,说:“快要入秋了,小孩子很容易感冒。你们再不起来,西遇明天就要去看医生了。”
下一秒,这种预感成真了。
穆司爵和阿光已经尽力阻拦,但是,似乎没有什么用。
“不会啊,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。”许佑宁不动声色地试探阿光,“司爵说,下次治疗结束,如果情况允许,他会带我回去一趟。”
研发出这种药的人,大概没想到世界上还有陆薄言这种人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