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空闲时间变得很少,几乎只有睡前的一两个小时是自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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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没有太多窃喜的感觉,相反,她很疑惑:“妈妈,我能不能问问你,你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想法?”
住进医院的前两个月,江烨的病情十分稳定,除了偶尔会头晕目眩得比较厉害,他很少出现失去知觉的情况,有朋友来探望,他笑称自己除了要穿病号服之外,和以前根本没有差别。
她看穿这一切的时候,已经太迟了,她已经付出了失去外婆的代价。
可是更多时候,你只是觉得遥遥无望,像在人来人往的地铁站等一辆公交。
秦韩“噗嗤”一声笑了:“长岛冰茶还有另一个名字,你想不想知道?”
他已经去了某个地方。那个地方,她跋涉一生都无法抵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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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拿着手机回房间,把自己摔到床|上,看着空荡荡的另半边床,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萧芸芸躺在这里对着他笑的样子。
但情况变了,沈越川是她哥哥,他们不能再这样。
那一年,苏韵锦还不到二十五岁,但是她已经经历过生离死别,清楚失去亲人的痛,不亚于切肤之痛。
但结果令人失望。
一坐下,苏韵锦就开门见山的说:“周先生,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。”
但是,那几个月应该是苏韵锦人生中最艰难的岁月吧,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。
当时她想,文件袋里也许是公司的商业机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