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说:“因为我太太。”
夕阳的余晖散落在落地窗前,泛着安静温暖的色调。
然而第二天睁开眼睛,看见空荡荡的大床,那种沉重的空虚又击中他的胸口,他只能又一头扎进工作里。
按理说,陆薄言比她忙多了啊。这个时候他还在家里,不科学!
他摸了摸苏简安的头:“相比法医,也许你更适合当个点心师傅。”
“要!”洛小夕习惯性的踢开被子,这才记起自己穿的是苏亦承的衬衫,衣摆早就卷起来了,“啊”了声,又忙忙把被子拉回来。
“上个周末有案子,我们都没休息,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。”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,“另外就是,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。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,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。”
陆薄言看她脸颊快要滴出血来,拿过她的平板,从历史记录里打开了刚才的网页,又从头到尾把新闻看了一遍:“这个记者照片拍的不错,不过……我怎么感觉他的镜头都是在对着你?”
他们在一起的传言被坐实了,张玫差点生生握断了手里的钢笔。
洛小夕:“……”她的情敌就是这么容易诞生,苏亦承走到哪儿,哪儿就有她的情敌。
苏简安却又别开了目光,只是提醒他:“你的伤口还没处理。”
“小夕!”苏亦承推她,“你清醒一点!”
不止是苏简安,连苏亦承和洛小夕都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“为很多事情。”苏亦承说。
陆薄言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,那种细微的疼痛从心脏出发,顺着血液的流向,蔓延遍他的全身。
那套床上用品是他路过家纺店时进去给她挑的,听说她喜欢淡色和柔|软的面料,他觉得这一套她会很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