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感受了一下，摇头：“我只是胃不舒服，没有其他症状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程奕鸣问。

“我只是不想做无谓的事。”严妍听出她语调里的讥嘲。

严妍这才明白，程申儿并不打算去，刚才说那些是在套她的话。

严妍想冲程申儿笑一笑，但她知道，自己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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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口，白雨已然不见了踪迹。

“没什么，我做事去了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。

程家祖宅做为案发地，仍然被警戒线围绕。

程奕鸣又问：“他现在人在哪里？”

贾小姐看着名单，双手不由自主颤抖，但她依旧强撑着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三表姨负责将严妍骗去二楼，管家负责去拉电闸，同伙躲在房间里，伺机对严妍下手。没想到他的动静被程申儿发现，为了不使阴谋败露，他对程申儿下手。”祁雪纯对白唐说出自己的推断。

“对司俊风的询问笔录看过了？”白唐说道，“里面有很多信息，一一排查。”

她听到男人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，借着雪光，她瞧见自己摔在他身上……从二楼坠下时，他垫在了下面。

“你……”她想到白唐。

她放任他这样来去自如，在他看来会不会是一种默许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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