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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一愣，怔怔瞧着他在床上摆开一张小桌，托盘放上小桌。
“程奕鸣，你准备去哪里？”她问。
“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……”
程皓玟目光冷冽：“白雨说我害了程奕鸣，你相信吗？”
有些姑娘就是特别有主见，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说法而改变自己，这样挺好的。
“你们放开我！”祁雪纯警告，准备亮出身份。
卖房子办手续的事很快办好。
她没猜错。
她淡淡瞥了严妍和程奕鸣一眼，“或者，你们和我们一起出去，什么绯闻都不攻自破了。”
程奕鸣点头。
“吴瑞安又是怎么进到那个房间里呢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店内装修简单复古，让人过目不忘的，是一整面墙的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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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就是说，你和欧老之间的确存在矛盾？”
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