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他只觉耳边一阵疾风吹过,推搡他的两个人竟同时被祁雪纯扣住。 过了几天,她和傅延见面了。
“她有病你不知道吗,脑袋受损的后遗症。” “路医生一定对你说了什么吧,”傅延已经猜到了,“否则他怎么会主动要求跟你见面。”
此刻在他怀中,她终于找到一丝安稳,渐渐睡着。 看着保险柜的门被关上,祁雪纯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他一定是看见她脸上的泪痕了。 但好在当初和家属有协议,这对他们是有利的。
“这都我一人所为,少爷不知情。我就是气不过,大小姐您不用担心,如果出了事情,我会一并承担。” “如果真是那样,我会有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