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她不知道，但是她希望颜总可以勇敢一些。 她想起来了，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

她侧身躲开他的手，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……” 程子同明白了，程奕鸣刚才这个电话不是白打的。

不光是她早退，他的时间也很宝贵的。 小泉摇头：“抱歉，程总，她说要亲自跟面谈，才能把东西交给你。”

“你和子同在一起？”爷爷问。 “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？”符爷爷叹息，“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，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……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，最后他珍惜了吗？”

之前她多少顾及程子同，担心他误会她和季森卓有点什么。 被子里的人到了睡醒的生物钟，但她还很累，十几分钟后才慢慢的睁开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