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？”
“你……”跟她在这儿玩上饶舌了。
祁雪纯微愣，原来他点这两个菜，是因为他以为她想吃。
他忽然发现自己从来没认识过她，当日她在他心中留下的清纯、美好的光环，瞬间完全的褪去。
“司总，您喝酒了，我送你回去。”她当仁不让，挽起了司俊风另一只胳膊。
妈妈将她带到餐厅：“吃饭了吗，家里有你爱吃的虾。”
她完全没有验收，直接给钱让保洁员离开，然后绕着客厅走了一圈。
敲门声再次响起，而且敲得理直气壮。
“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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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“为什么？”莫子楠不明白。
这时，祁雪纯的耳机里也传出了宫警官的声音：“查清楚了，的确有姚老板这个人，南方鹿晨集团的老板。”
“雪纯，”祁妈沉脸，“难道你不可以为爸妈分担一点吗？”
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，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年龄小，但我已经成年了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