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点事情。”苏简安笑着下车,把车钥匙交给徐伯让他帮忙停车,径直走回屋。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长夜漫漫,越是躺在床上熬着肯定就越煎熬,苏简安掀开被子下床,找到了陆薄言亲手编的那个平安符。
可有时候,哪怕她不乱动,后果……也是一样的。
“你以为谁都能跟我谈?”韩若曦冷笑了一声,“让开!”
眼泪一滴滴滑落,视线渐渐变得模糊,就像洛小夕的世界。她原本以为她的幸福有具体的形状,触手可及,可现在……她什么都没有了。
离婚。
苏简安一瞪眼:“你还问我!”
收回手的时候,他的手肘不经意间碰到苏简安的额头,苏简安“嘶”了声,他蹙着眉拨开她的头发,看见光洁的额角上一块怵目惊心的淤青。
而苏简安在家里对着一衣橱的礼服发愁。
谁也不知道,她的“过一段时间”是要过多久。
转过头,老人不知何时推了个六寸大的蛋糕出来,上面cha着一根蜡烛。
她的唇角微微上扬,掩饰不住的喜悦流露出来,边低着头回消息边推门走进休息室。
她回过头,不解的看着陆薄言。
“咚”额头被他狠狠的弹了一下,他状似无奈的低斥,“多大人了?”
许佑宁难得的愣怔了几秒,“七哥,你从不给别人第二次机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