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有些不适,下意识的就要把手抽回来,陆薄言却好像知道她的念头似的,先一步把她的手攥紧了:“在二楼,跟着我。”
自从母亲去世后,她就再没出现在这种场合,多少有些别扭:“陆薄言,我可不可以现在回去?”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“以前学过,好多年没跳了,我不知道能不能配合你。”她紧张得声音几乎都要僵硬了。
不行,明天她要重新买一套!
“你要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苏简安若有所思的跟着陆薄言进了电梯,说:“这里的环境确实更适合江少恺休养,谢谢你。”
早就已经躺过同一张床了,暂且不大惊小怪。可这次为什么她居然抱着陆薄言的腰?为什么整个人都贴着陆薄言?为什么被他抱在怀里!!!
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:“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?又不是生病,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,我休息一天就会好。”
陆薄言笑得愉悦:“偷偷数过了?”
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,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,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。
苏简安懵懵的,她没病不是应该回家吗?怎么被陆薄言绕成了她没病更应该去看医生?
说完刚才那些旖|旎的画面就又浮上脑海,她的脸慢慢烧红,忍不住又想往被子里躲。
苏简安翻到法治版,一眼就看见了头条A市“变态杀手”贺天明被判刑。
陆薄言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动静,边一目十行的看文件边问:“去哪儿?”
心脏好像又被人泡进了蜜罐里,这种感觉,几乎要让苏简安上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