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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话啊，”她越挣扎，严妍捏她越紧，“你快回答我，我爸在哪里？”
李妈哽咽着说不下去。
“那也是我的孩子……也许我最耿耿于怀的，是她自作主张，我连知情权和选择权都没有。”
“我叫吴瑞安，是妍妍的男朋友。”他落落大方的回答。
“妍妍。”忽然听到有人叫她。
她也没法说，她在意的不是这个，而是由这个而引发的另一个问题。
她躺上沙发，也闭眼睡觉。
一阵脚步声响起，程奕鸣和李婶也赶了过来。
这么久以来，她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，那个孩子没有了，程奕鸣会不会同样感觉到伤心……
“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。”吴瑞安微微一笑，“需要我把旁边的邻居赶走吗？”
严妈无法回答，只能这样默默陪伴着她。
符媛儿无语，他总是能想到走后门、找替身这些歪门邪道。
严妍点头，道理她都明白，但她做不到。
但此情此景，她也不能多说什么。
严妍笑着点头，应该是吧，他不是已经把度蜜月提上日程了吗。